赐福之酒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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师尊他为何那样 1

一个很久之前的脑洞 下克上的可行性研究

爽朗少女×清冷师尊









我非常喜欢我的师尊。


在我进顷重门的第一天,隔着琉璃帘子袅袅香烟窥见他颦促的眉尖,就一眼,从此心里装不下别人。师尊像是云中月,山巅雪,凡人别想摘,靠近些都怕浊气脏了他袖角衣袍的纯白。所以喜欢就只是喜欢,每天背书,打坐,隔着乌泱泱同修们的小脑瓜,看一眼远处他出尘脱俗站着,我就觉得人生圆满了。


我们宗门女修不少,年岁相仿的小姑娘家凑到一起,天天车轱辘话那些心法口诀就太枯燥了,总得有怀春少女弯弯绕绕的心思要彼此交换一下。事实证明人类对美的认知和向往都是一样的,师尊永远在各大门派美男榜单的首位,偶尔有名次的挪动也肯定是万荇山那个自恋狂掌门作票。饱读诗书的少女们不吝赞美,一根头发丝都是一篇小论文。但是,悄悄地,这些是私房话,让师尊听到了,砭天锏挨一下,可得躺三天。


喜欢只要不说,就没有任何风险。心灵上的,身体上的。






亥时,我从软塌上磨磨蹭蹭起来,夏夜闷热,额上汗津津,我打着哈欠披上衣袍,头发随便松挽。我在后山种了一小把鸮草,七七四十九天长成可入药炼丹,不过这灵草有自己的娇贵脾气,成熟后见日光就蔫,所以要等天幕彻底黑沉,再去采摘。


我提了个纱灯出门。月明星稀,偶有蝉鸣。来了后山,我站到那片鸮草前,挽起袖子速战速决,心里想着赶紧回去睡觉,却忽然觉得有什么不对劲。


那不远处的石亭里坐了个人,白衣银冠,明明是仲夏,他却像携了一身霜雪。月色下,玉白修长的指捏着个青玉杯杓,眸色沉静。


是师尊,不知道在那里多久了。


我心砰砰跳,放下布兜和小锄头,赶紧拢了拢自己的鬓角,低头一看衣服穿的乱糟糟,锁骨上的红肚兜绳子都逶蹭得隐隐约约在雪青色的薄衫下,我拿袖子挡着整理好。端端正正行了个礼,恭敬叫了声师尊。


他看过来一眼,没什么表情,点了点头。


我往回走的时候因为太激动差点没在台阶那里踩空。


后山僻静,草木萋萋,很少有人来。我以前一直在莲池边种花,可能是土壤条件的问题,总是长得差强人意,所以就又来这里开垦了一小块花圃,怎么也没想到能遇上师尊。谁不想多看两眼心上人呢?于是第二天晚上,我拿了包伽蓝花的花种又去了后山。


师尊没来。


意料之外情理之中,不过我还是愉快的把花种到了土壤里,伽蓝花播中在夏季,冬春盛放时,挪进盆里放在室内,赏心悦目。


忙着术法考核,我两天后的晚上才想起来那埋在地下的小小花种,一连几天无雨,我赶紧拿了喷壶打了井水去后山。


今天师尊来了。


他还是坐在石亭的鼓凳上,位置都没变,脊背挺得很直,松柏一样,尽管现在应该是他一天当中为数不多放松的时间。他神色间有些许疲惫,上次那坛罗浮春和青玉杯换成了一套绀黑的茶具。


我给花浇了水,觉得今天还是不要打扰他,行了个礼,没说话,轻手轻脚的走了。


之后我就改成了晚上去照顾花草,有时候能看到师尊,有时候不能,但是总有种期待,欢喜在心底要满溢出来。他烹茶、或者饮酒、有时候自己和自己下棋,有时看书,我在我的小花圃里除草、浇水、施肥,相安无事了一段时间。


一切的转折点发生在那一天。


我照例侍弄完花草不多待,拍打着裙子上的灰土,拎起来工具要走,却冷不丁听见师尊叫我的名字。


他神色如常,声音里也没有多余的情绪,单纯招呼我过去。


顷重门弟子众多,分给不同的师父教导栽培。再好的脑子也没办法记准每个人的名讳,我的师父是师尊多年前征讨虚天魔帝时得力的左膀右臂,所以师尊偶尔会来我们院子里和师父喝茶手谈。冬天里我给他们送过手炉,夏日里搬过冰块,我想他是听过我师父喊我的名字,隔着幕帘见过我的样子,这才认对了人。


我乖巧过去行了礼,他没再说话,我低头傻站着,有点尴尬,我下垂着的目光看到他屈起指节叩了叩桌面,发出声响。抬头,那形状姣好的下颚朝一旁的鼓凳示意了下,我才明白,他是让我坐下。


我正襟危坐,面前的石桌上是下得错综曲折的一盘棋。我想我可能是太紧张了,师尊问我种了什么花,我支吾半天才回答,手把裙子都揉皱了。


“花期是什么时候?”


“临近除夕。它的花开的热闹,花期也长,所以又叫长寿花,节日的时候用来装点房间,很喜庆。”说到花花草草,我来了精神,声音也雀跃了几分。“师尊若是喜欢,等它开花,我送师尊一盆。”


话从嘴里说出去,我才觉得逾矩,马上恢复了鹌鹑状。


偷偷抬头,师尊却没有像我想象中一般面露不悦,他只是摇了摇头,转过脸去看亭那边安静的湖水,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笑容,有点孤寂,又有点温柔。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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代入我的理想型师尊之后感觉要爽飞了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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